高中生杨春:星夜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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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嚷,我们的一生只有为自己的命运而努力,才是有价值的;让他们见鬼去吧!青年学生们,放弃所有温床中滋生的幻想细菌,去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而武装自己!

  星夜呐喊

  人死了,西边落下的,还是那个太阳;而人活着,总得为这个世界留下点什么不同。每个冬天都是严寒,而夜幕之下常有人无从享受温暖。要说人生来都是平权的,也许很多人会不同意;然而他们也找不出什么高明的理由,去说人生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所以那些不同意的人,就开始渐渐地把自己的话锋从“人生来怎么怎么样”转向了“人生后怎么怎么样”。有的人就说,人生后的权利便是靠自己争取的了。能力不足,有时加以不够努力,自己的权利就会变成别人权利的基石。他们甚至不惜在这个说辞上大作手脚,不断地在上面涂脂抹粉,想把它装扮成一个不懂得吃人的懵懂小女孩,装扮成人人趋之若鹜的所谓“理想”。除此之外,这些人似乎也只能施舍一点令人齿寒的同情心了。

  所以就有人要说,世间再冷,还是冷不过人心。这些人悲观地发现,为了生存,人们的心成了死炭,没有光、没有热,只有令人厌弃的丑陋外表。人类社会所谓光明的一切,倏地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而且也没有了光明的理由。生而为人,那只能抱歉了。我们的存在为世界与我们自己都带来了无尽的痛苦,那只能抱歉了。累了,歇一歇吧,躺下吧,就在这里死了,挺好,以后也就不用道歉了。

  躺下的人,仰面望着的,是其他人用脊背承载的星空。弯腰劳动着的那些人中,偶然就有人抬起了头。“现在没有直起腰来,但是我们总有一天是要站起来的。人不是螺丝钉,天上的星空就是星空,不会哪一天就轰然都落下来。会好起来的,面包会有的,会有的,都会有的。”一下子,星空和面包编织起来了无数革命先烈的夙愿。他们顶着三色的旗帜,在巴黎的街垒上绘制了一幅壮丽的未来之景致;他们穿梭在魏玛的一个个街巷,在不定期发行的报纸上论战;他们的黑色的斗篷在风中有力地扬起,尖帽上的红星随着马蹄颠簸的律动跳跃着;他们攻破了帝制的皇宫,他们奔走在罢工的街头;他们准备好了摧毁一切,再创造一切;他们战斗一辈子,直到牺牲。他们离开了,然后呢,关于他们的记忆,也被抹去了。你看,苍蝇正在战士的尸体上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呢!苍蝇告诉你,顿河两岸共产主义烈士的头颅,是利益斗争的牺牲品;苍蝇告诉你,德意志的土地只生产狂热、冷酷的政治家;苍蝇告诉你,帝制的皇宫崩塌之后,被处死的皇帝、被罢免的皇帝的惨象,是只有来自地狱的刽子手才能制造的;苍蝇还告诉你,把街垒搭建在城市中,损毁的是人类文明千年积淀的明珠。苍蝇说,你我身前,没有历史;你我身后,只有竞争。

  你我的路是自己走或是一起走?你我是在斗兽场或是在创造价值的田野?我们想一想吧,总有人要告诉你,社会不是你能改变的,那为什么一些劣质的木质兵器砸碎了几十万统一装备的精兵铁甲所围成的锁链?为什么阿芙乐尔深夜的一声炮响之后,有人将赤旗升起?为什么一个小湖泊上的小木船就开出了无数山丛中的一条大江?如果说,有人有理由证明,我们能够改变的只有我们自己,而我们不能改变的恰恰是我们自己组成的社会,那我们就更有千倍于他们的理由去反驳他们,去说:人活着,世界就总要有些不同!你我身前,是苦难的过去;你我的身后,是彩色的将来!

  我们要接过谁的钢笔,我们要端起谁的钢枪,我们要穿上谁的风衣,我们要踩上谁的皮鞋?我们会不会有一天,建立勋章所无法衡量完全的一个又一个功勋?是的,这一天会来的,与我们自己能写作的钢笔,我们能战斗的钢枪,我们能抵御雨雪与风暴的风衣,我们能跋涉过千山万水以外的皮鞋。早就已经没有人能够忍受,在冬夜中,无法享受温暖的人,被迫为开了一瓶又一瓶香槟庆祝、泡上顶好的茶再来解酒的猪猡提供冬衣。普罗米修斯为人间盗火;今天的你我就是普罗米修斯,与受苦的人,要一起为自己来盗火。

  而当我们一起去做普罗米修斯时,这件壮举本身就已经不是为了让全世界的劳苦群众共同享有这个火焰这么简单了。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学原理告诉我们,自然中的万物本身只有实用价值,然而,一旦有人去在这实用价值上进行了劳动,生产出的物品就有了自己的价值。这样的价值不需要去明码标价,也不需要由其他人去别有用心地占有。可是,总有人看出其中有利可图,于是乎,他们组织了生产,把组织中的劳动者生产的价值收入自己囊中。这个可耻的行为有个火药味儿更浓的名字叫“对剩余价值的剥削”。而当这部分剩余价值不再流入苍蝇的,或者猪猡的钱包中时,当这部分剩余价值可以全部投入再生产时,对于人类社会,真正的长足的进步就来了。此前西班牙、英国、德国、美国、日本、韩国一系列经济的腾飞都将变得不值一提。这样的进步不是多交换无意义的彩色纸片就能换来的。我们所去夺回的,不但是人类生存之火,更是人类延续之火。

  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领袖毛泽东同志身前最后一首词曾道:“业未就,身躯倦,鬓已秋。你我之辈,忍将夙愿,付与东流?”是啊,我们如果再不拿起什么,我们如果再不用什么东西武装自己,我们所耽误的,不止是人类的生存之火,更是人类的延续之火。先辈的革命不是为了我们今天不用战斗,我们今天战斗也不是为了后代去挥霍。“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的历史周期为什么一直像一朵乌云一样笼罩在人类文明上空,而至今似乎仍然未散去?究其根本,是因为战斗者的后代选择了高枕无忧,放弃了怀疑,放弃了追求。

  有人要嚷,我们的一生只有为自己的命运而努力,才是有价值的;让他们见鬼去吧!青年学生们,放弃所有温床中滋生的幻想细菌,去为了我们共同的未来而武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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